可知罪？”

“扶鸾知罪。”顾扶鸾又跪下，行了个大礼，声音却是不急不慢。

陈恒及一众小姐也是一愣，这顾扶鸾究竟想干什么？这就认罪了？

凌帝一拍桌子:“顾扶鸾，你妖颜惑主，恃宠而骄，欺压百姓！这罪你可认！”

顾扶鸾抬首，浅笑嫣然:“扶鸾不认。”

不认？凌帝蹙眉，她这是要干什么？又是知罪又不认罪。

顾扶鸾面不改色:“扶鸾的罪是作为新妇，不持家，而同少年时期一般贪玩。”

陈恒气的吹胡子瞪眼:“乾王妃！这么说你就是不承认你欺压我女儿和这一众小姐？”

顾扶鸾不理会他，又看向台上的凌帝:“陛下，扶鸾有一事不得解，敢问陛下可否指点一二？”

“说。”凌帝脸上划过一丝笑容，这女人有趣！

“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究竟应该怎么做？”顾扶鸾一字一句地问道，言语铿锵有力，她看了一眼陈恒，心中冷笑三声。

凌帝眯起了眼，这是这是圣贤书中的，他自然是烂熟于心:“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，先治其国；欲治其国者，先齐其家；欲齐其家者，先修其身；欲修其身者，先正其心；欲正其心者，先诚其意；欲诚其意者，先致其知，致知在格物。物格而后知至，知至而后意诚，意诚而后心正，心正而后身修，身修而后家齐，家齐而后国治，国治而后天下平。”

顾扶鸾微微一笑:“简单来说就是，修身、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！”

凌帝点点头:“不错。”

白玉莲她们听得是一头雾水，她们这些游手好闲的官家小姐哪里读过圣贤书。可是看着陈恒的表情越来越差她们的心竟然也扑通扑通狂跳了起来，那是恐惧。

陈恒的手越攥越紧，这下……恐怕是要栽了。

“陛下，为人臣子当协助陛下治国平天下当如何？”顾扶鸾继续问道。

“修身齐家。”凌帝笑意更浓。

陈恒这下急了，这都哪儿跟哪儿啊:“陛下！请勿偏题！”

凌帝这下才醒悟，话题都被这个女人带偏了，他收起笑容质问:“乾王妃，你别转移话题，你可认罪！”

“御史大夫陈大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