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的摇了摇头,陆不言没说话。
他知道自己不是这个漂亮阿姨的正牌儿子,但又贪恋她怀抱的温暖,所以只能少说话,以免被对方发现。
与此同时,跟着陆应淮上车的小蹊正不停咳嗽着,额头发热,小脸也红扑扑的。
察觉到儿子手心的温度越来越高,陆应淮摘下墨镜,蹙眉摸了摸他的额头:“怎么回事,怎么发烧了?”
“发烧了?
坐在一旁的林听晚立刻换上一副紧张的神色,“快让晚姨看看,今早小言就有点咳嗽,恐怕是着凉了。”
看到她如此关心陆不言,陆应淮眸中闪过一丝安慰。
这些年,多亏了听晚像母亲一样照顾不言,他才能安心的在外面忙生意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,当年念念不忘的心上人如今就在眼前,他却丝毫没有娶她的欲望,所以六年来,他每次都找借口拖着结婚的事,也从未对人提起,在许多夜深人静的时候,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那个傻乎乎的小身影。
回到陆家,陆应淮立刻找了家庭医生,但小蹊却说什么都不肯配合。
他知道自己的病症,也知道这些人多半是认错了孩子,如果让家庭医生检查,一切就都露馅了。
他从没见过爸爸,但是总听舅舅们说起。
八舅舅说他爹地是大坏蛋。
七舅舅说他爹地做了那么多坏事儿,肯定活不长。
六舅舅已经暗戳戳的建立了一个公司,发誓在五年内取代他爹地的公司,让他全面破产变成穷光蛋。
五舅舅,四舅舅他们人狠话不多,据说这些年让爹地的公司亏损了几十个亿。
那些都不是关键。
关键是,白小蹊记得外公说过,妈咪之前被爹地伤害过,差点死掉。
白小蹊看着眼前的陆应淮,冷哼了一声,有了点小心思。
因为白小蹊坚持说自己没什么大事,家庭医生也只给开了些退烧药就走了,陆应淮嘱咐他吃了药好好休息,然后就去了书房。
陆应淮不在,林听晚也懒得扮演贤妻良母,只是淡淡瞥了小蹊一眼,也离开了房间。
果然什么锅配什么盖,坏爹地身边的阿姨也不是什么好人。
小蹊迅速得出结论。
另一头,白月疏带着陆不言风风火火赶回白家,一路上她把车开的很快,但副驾驶的小不点丝毫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