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出上下，只要不侵犯你们的利益，你都得同意。”

“方络，你好大的口气。”殷川双眸微眯，散发出浓烈的杀气。

方络毫不畏惧地努努嘴，道：“王爷再不同意，妹妹光着身子这么久，恐怕会着凉。”

殷川闭了闭眼，深吸一口气，温柔备至地把南晚护在怀中，再睁眼时道：“好，本王答应你，现在你可以滚了吗？”

方络伸手：“证物呢？”

殷川随手一拂，拈起衣袍上的一枚白玉麒麟火纹佩丢给了方络，方络满意地来回看了看，紧紧握着起身就欲走，笑道：“王爷和妹妹若是没尽兴，还请继续。”

南晚羞愤地哭得好不凄楚。

“慢着。”殷川不动声色道，“你转过身，让本王和晚儿先走。”

方络没多想，果真背过身去，道：“那你们快点儿。”

身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衣料相互摩擦的声音。很快殷川温柔地帮南晚穿好的衣裳，抱着梨花带雨的她出了海棠苑。

整个海棠苑都寂静了下来，连一声虫鸣都没有。

方络等了一会儿，听身后已没有动静，料想两人早已经走远了，不由轻轻吁了一口气。其实她一点也不好受，浑身虚汗。做这样的事情，很冒险。

她手指抚摸着那枚白玉麒麟火纹佩，心中才稍稍踏实了些，动了动僵掉的四肢，无心观赏满苑海棠，转身准备离开。

然而，就是这堪堪一转身，身前笼罩下一片阴森的黑影，她心中大骇吓得后退了两步。待定睛一看，居然是殷川去而复返，顿时底气全无，连腿都开始发软。

她暗叹糟糕，上了殷川的当，太失策了。殷川把她留在这里，是想要收拾她。

方络本能地紧紧护住那枚白玉佩，尽量摆出一副友好的姿态，笑道：“王爷还没走？”

“你说呢。”殷川怒极反而平静了下来，抬手伸到方络脸边，缓缓靠近，那微凉的指端最终抚在了方络柔滑的脸上，惊起了她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
方络反感地侧头一缩，就在这个时候，殷川温柔的手指化作无情的掌风，狠狠往方络脸上扇去。这力道，比上一次简直大太多，方络整个人直接被扇倒在了地上，半面脸颊像是没了一样连知觉都找不到。

嘴角一滴一滴地滴出鲜血，发丝散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