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远走多远，这里是你的手机还有一些钱，快走！”

男酒保把她塞上车，油门一踩划入了车流，七拐八拐的躲避着监控，往长途汽车站走。

叮铃铃——手机响起来。

辛灵看了看来电人，赶忙接起：“小辉！”

“姐！学校要交补课费，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么，怎么还没打回来啊？”

辛灵一激灵坐起来，抹了把脸：“对不起对不起，姐姐最近工作有点忙就忘记了，要多少钱啊？”

“三万！”

她皱眉：“这么贵......”

“三万还贵？姐你不是说你在高级写字楼里上班么，这点钱都掏不起？”

辛灵被弟弟说的一阵心痛，安慰道：“没有没有，姐姐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，怎么会不给你钱。你别急，今天之内姐姐一定把钱转给你，好吗？”

挂了电话辛灵摇开车窗让冷风吹进来，头脑也清醒了许多：“大哥，麻烦你送我回夜宴会所吧。”

男人皱眉：“可是珍姐......”

“没事，我去跟珍姐说。”

男人见她坚持，不得不调转车头，又往夜宴会所开去。

回到夜宴，珍姐听了辛灵的描述，唯有一声叹息：“你要想清楚，这一行入了就出不来了，厉牧琛是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辛灵顿了顿，随即重重点头：“珍姐，我想清楚了，我要接客，我要赚钱。”

“唉，那行吧。”珍姐说：“不过今天肯定是来不及了，你脸上还有伤。你弟弟的学费我先帮你拿出来，后面你赚了钱再还我。”

辛灵摇头：“珍姐，你已经帮我很多了，我不能再拿你的钱。”

“那你想怎么办？”

“卖血。”

“正规渠道都不允许卖血，都是无偿献血。”

辛灵红着眼睛抬起头来：“珍姐，你知道有哪里买血吗？”

珍姐游走于整个H市，当然知道。

黑诊所的地下室里，针头缓缓扎入她肘弯内的血管，鲜红的血液顺着管子流了出去，医生眼睛抬也不抬，仿佛见多了这样的场景：冷漠的问她：“卖多少？”

“抽多少能卖三万块？”

医生冷笑了一声：“活活把你抽干都不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