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。她驱车前往市区,方才惊觉不对劲。千算万算她也没有料到,她的继母郝思琴竟然会卑鄙到这地步。
沐槐夏不敢想,郝思琴竟然大胆到在她家给她在茶里下药,如今唯有找个地方睡一夜让药效过去才行。
药效起,大红色的地毯在沐槐夏眼里糊成了一团,她脸上因为药效而泛起来的潮红柔化了她装出来的强势,莫名多了几分小女人的娇艳。
门被锁上,沐槐夏瘫倒在床边,鹅黄色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撒了一地的余晖。
想到这,沐槐夏的心开始抽搐。花洒的水声逐渐将她从思绪拉回,她瞬间回神环顾四周。
磨砂玻璃后男人的身影依稀可见,沐槐夏惊地要跳下床,可才坐起身就发觉身上酸软的厉害。
空气里还没有消散的膻腥味此刻显得暧昧至极,沐槐夏看见地上散落的纸巾脸色也跟着苍白。
顾不得旁的,她急速穿好已经发皱的衣服,拿起房卡就要出门。只是当她看见房卡上写着的702时,沐槐夏原就没有血色的脸瞬间惨白。
是她进错了房间
意识到这一点,沐槐夏犹如一尊雕塑立在原地,久久难以动弹。
浴室里的水声应势停下,男人腰间只是裹着白色的浴巾,他缓步出了浴室,头也没回地就签下了一张支票。
“我不知道林峰怎么答应你的,这里是一百万!”
愣在原地的沐槐夏听见这声音,心跳陡然加速,她难以置信地转头,从眼角余光里看到的结实胸膛一直转移到到正脸。
沐槐夏痴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,高挺的鼻和削薄的唇搭配那一双本是蕴含浓情的眼,亦是拼凑出一股子沉稳和英气逼人。
她如何也想不到,那个以往只能在杂志和晚宴看到的男人此刻就站在她眼前,竟然还是以这样的形式。
顾庭轩见女人盯着自己,他回头,当场,两个人皆顿住。
“想不到林总有兼职女妓的癖好?”
他眉眼间陡然浮现的戾气和嘲讽让沐槐夏发不出声。
“我也不知道顾总闲暇还做牛郎。”
沐槐夏将指尖掐进掌心,她迅速回神不肯示弱分毫。
如果是别人,她或许不会这样咄咄逼人,可他是顾庭轩,是她死也不能示弱的男人。
哪怕身上的衣服早已经因为昨日的情事而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