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闻的清冽气息，如果沾染上烟味就不好了。

如果一定要吸烟，就必须要将大衣脱下来，宋窈舍不得。

宋窈说不谈工作，这一餐就果然没提。

藕花深处不时传来清亮的琴声，再配合少女的低吟浅唱，这样的环境谈论工作确实太扫兴。

两人这一餐宵夜足足吃了两个多小时。

火锅热气氤氲。

萧帆一口接着一口，宋窈也是胃口大开，两人从餐厅出来已是深夜。

回到车上，萧帆突然接了个电话。

那边闹哄哄的，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张小暖的名字，萧帆脸色一下子就变了。

挂上电话，萧帆问宋窈：“可以送我去个地方吗？”

宋窈点头：“当然没问题。”

萧帆说的地址是一家非常有名的KTV，宋窈很熟悉路，到达得很快。

车还没有停稳，萧帆拉就开车门下去。

宋窈问需要自己等吗？

萧帆说完不用，就大步跨上台阶进了KTV。

宋窈脸上的笑意随着萧帆的离开逐渐隐没，晶亮得瞳孔逐渐锐利。

来这里消费的客人非富即贵，泊车员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开出一辆豪车。

很快，萧帆就出来了。

他单手拽着黄毛，另外一只臂弯里牢牢护着一个人。

尽管距离有些远，宋窈依旧一眼认出了娃娃脸。

宋窈看着自己刚脱下的大衣，此时正裹着另外一个女孩，微微蹙起了眉头。

萧帆拽着黄毛的力气之大，七八个保安硬是不敢近他的身。

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忙着陪笑：“先生别生气，有话好好说，有话好好说。”

萧帆脸色铁青，怒目回视着保安经理：“出了这个门就跟你们没有关系，滚！”

经理一时之间进退两难。

黄毛惊天动地嚎叫了：“小子，你算哪根葱？敢打老子，你姓不姓老子一个电话，让你吃不了兜着……”

话音未落，便被萧帆的窝心脚踹翻在地。

一条长长的抛物线当空划过，那是黄毛带血的门牙。

黄毛挣扎着想要爬起来，萧帆却不给他机会。

他一脚将黄毛的脑袋踩在肮脏的地上，居高临下注视着他：“道歉！”

张小暖缩在萧帆怀里已是泣不成声。

黄毛又吐了一口血水，不甘心嚷嚷：“你他妈有病啊，是这妞主动贴我的……”

萧帆却不听他狡辩，脚掌用力，黄毛的头骨咔嚓作响，他终于怕了：“对不起……大哥……我有眼无珠……冒犯了妹妹……我道歉……”

正在这时，KTV才又跌跌撞撞跑出来几个乌合之众，看样子是黄毛的兄弟。

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挂了彩，看到这样的情景，都犹豫着不敢上前。

萧帆看也不看他们，只低头看着怀里的张小暖：“你说呢？”

张小暖早已哭得上期不接下气：“……咱们回去吧！”

萧帆恶狠狠瞪了黄毛一眼，目光扫过众人，众人不约而同往后退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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