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宁的肩，轻声安抚道。

“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欺负过苏师姐？还有那句‘抢灵宝’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
清亮的女音忽然在众人耳边炸响，他们循声望去，清丽逼人的蓝衣少女正冷冷地看着林舒。她秀眉微蹙，眼神里隐隐含着怒气。

被她紧盯着的林舒下意识避开了对方的眼睛，也因此没有注意到苏婉宁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恐。

“林师兄怎么不说了，我哪里欺负了苏师姐，哪里抢了灵宝，哪里就罪有应得了？”元杲一步步朝两人走过来，其余的人下意识便为元杲让开了路，“我犯了何等重罪，要用命去偿呢？！”

元杲本来没想在外面就将事情闹大，是打算等回了宗门再去找宗主说清楚的。没想到她一出秘境，就听见有人这么诋毁自己。

这么多年来，元杲都刻意地避开了苏婉宁不与她接触，而且因为顾瑾玄的关系，她和苏婉宁之间从来都是自己受委屈。但凡是苏婉宁看中的东西，顾瑾玄都会为她拿到。

就如不久前的那株凝霜花。

元杲知道她和苏婉宁注定了不会和睦相处，所以在外人面前也从没想过和她打好关系。本以为在别人眼中她们只是一对过于生疏的师姐妹，没想到在这些人眼里，原来自己一直都是欺辱师姐的恶毒师妹！

这与原书里的情节，竟然意外地贴合上了。

元杲不禁有些怀疑，那本书里所写的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？

被元杲这样连番质问，林舒的面子也有些挂不住。他本来就对元杲没什么好感，又被其他人投来的异样眼光一激，当即便不管不顾道：“你还好意思问我？你敢说你拜入羽尘仙尊门下是仙尊自己愿意的？你敢说这么多年，你没有欺负过婉宁师妹？你敢说那株冰莲不是你让婉宁师妹给你的？！”

一边反问，林舒也想起了这些年苏婉宁向他诉的那些苦，越说便越发理直气壮：“你一个孤女，能拜入羽尘仙尊门下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，却嫉妒你师姐受仙尊疼爱，处处针对她欺负她，你难道不怕被仙尊发现，逐出师门吗？！”

“呵！”元杲实在没忍住，冷笑了一声，“我承认羽尘仙尊当初的确不愿收我为徒……”

林舒勾起嘴角，轻蔑又得意地看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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