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妗先下台。

上官妗颔首转身离去。

莫锦柔早已注意到了上官妗的目光，柳眉微蹙，心中暗暗警惕，身上弥漫的寒冷气息愈发浓厚。

莫锦柔总感觉上官妗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！

上官妗不是第一次对她做出这种举动了，她并未得罪过上官妗，为何要一直看她，必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缘由。

下了台阶，上官妗悄悄站到莫锦柔身旁不远处，眼睛望着台上的众人，余光却瞟向莫锦柔，嘴角那温婉动人的笑颜与之前神圣庄严的面容判若两人。

紧接着，两位少年一前一后相继走上玉石台，检测自身的天赋。

“贺眀，天资上乘！肃金流风体！”

“顾辛，天资上乘！七绝焱焰体！”

前者带来的金属风暴，金戈霞光异象。

后者引发的焰浪滔天，霞光火海异象。

再一次刷新了众人的视线，只可惜有了上官妗这个前车之鉴，众人对二人的天赋异象感触不深，没有过多的惊叹，很快就平息下来，但同样惹得台上的众位长老眼神精彩连连。

秦长生早有预料，能够在上官妗天赋异象的威压下坚持，便可以看出两人的天赋体质不会太差，虽然与上官妗的差距依旧犹如鸿沟，可至少不会天差地别，被碾压的头都抬不起来。

目前只剩下莫锦柔一人还没有检测天赋了，秦长生瞧着冰山般的莫锦柔缓步走上台阶，往身后躲在玉石台角落里的夜瑾瞥了一眼。

“九长老可否有中意的弟子！”

乍然响起的传音，把内心正不停演练着要怎么开口收莫锦柔为徒，因此苦恼不已的夜瑾吓了一跳。

夜瑾现在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，哪有心情和秦长生讨论这些。

可是不回答秦长生又不太好。

幸亏秦长生用的是传音，不会招使一大堆人的目光聚焦在他们身上。

他咽了一口唾沫，磕磕巴巴地回应道：“暂…暂时…没有。”

“那九长老认为上官妗如何？”

秦长生没有打算就此罢休，继续追问道。

“嗯……会考虑。”

夜瑾不停用手指搓揉着衣袖，额间的汗珠滴滴滑落进口罩内。

说是会考虑，实际言语中拒绝的成分比较明显了，夜瑾希望秦长生不要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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