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09-07 编辑:小编
包走进地下室,那就是蛋烘糕现在待的地方了。她低声道歉,一边把“妙鲜包”撕开,连上细管子;片刻后,弟弟也从楼上下来了,摇了摇手里的大袋子:蛋烘糕怎么样啦?对了,我去拿了个外卖。
瑞瑞:你看他吃得多香,真的饿坏了。
地下室温暖的灯光下,他们面前是一张摆在铁笼内的铁椅子。一个满身肥肉的男人***,被铁丝绑在椅子上,头被迫高高仰起,鼻子里插着绿色的胃管;瑞瑞刚才撕开的营养液,正沿着胃管注入他体内。
她用余光看了眼弟弟:外卖呢?
小吉拉开外卖的大袋子,里面是垒得满满的纸钞。家属把钱送来了,虽然不如预期的那么多。
姐弟俩都松了口气,对笼子里的男人摆了摆手:拜拜啦,蛋烘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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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停了。
路边的车子还在。由于后备箱盖没关死,导致在暴雨中箱里积了一层水。一个人趴在后备箱里面,从昏迷中转醒。
永季的手指还是麻的,过了很久,才从一片混乱的意识中浮出来。
——他最后的记忆是去给车接备电。结果备电箱接不出电,自己只好拿着手机和工具箱趴在暴雨中的后备箱里撞大运。
正当他趴在后备箱里忙碌时,两个乘客中的男乘客冒着暴雨来了。永季手里拿着扳手,在后备箱里艰难转身;男孩不知怎么被吓到了,大叫一声将后备箱的盖子砸按下去。
就这样,永季被砸晕了……
他捂着后颈,摇摇晃晃起身。手机在后备箱的积水里泡了半夜,已是板砖一块了。
永季又叹了口气,娃娃脸都显得愁苦起来。
开车回到家已是早上。屋里乱糟糟的,没扔的外卖盒丢在门口,蟑螂爬来爬去,傅永季把它一脚踢开。
忽然,就听见楼道里有人经过,应是隔壁新搬来的邻居出门了。
于是他抬头冲对方笑笑,想打个招呼。结果一抬头,见到了姐弟俩。
——原来是新邻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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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这个倒霉蛋道完歉,姐弟俩靠在窗边抽烟,商量着该怎么办。
小吉低声问:姐,你说昨天的事,他会不会报警?
瑞瑞被这个词吓了一跳,手捂着心口娇滴滴“呀”了一声。
两人对了个眼神,小吉咽唾沫:请他吃一根钟薛高咋样?
她点头“嗯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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