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享受周围的赞美和小心翼翼，但她释放的信号却很让人不舒服——顺她者猖，逆她者亡。

所以即使是毕业多年后重新再聚，众人依旧习惯了去巴结她。

但柳汐很不一样，至少她是第一个敢在柳如是面前如此猖狂的人。

柳如是的眼睛瞪大，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她气得脸色都白了，胸口剧烈起伏，“你......你说什么？”

站在她身后的柳涵为她拍着背，“柳姐姐，你别太激动，先把药吃了。”

她体贴的把药拿了出来，却被柳如是一把拍开。

谁都没见过柳如是发这么大的火，苍白的脸色已经被染红，瞪着柳汐。

柳涵被这么一推，走远了一步，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，嘴角轻轻勾了起来。

她倒是希望柳汐今天直接把柳如是气晕过去，这样柳家不会放过柳汐，聂衍也不会放过柳汐。

聂衍就算真的和聂茵那个***有染，但他将柳如是捧着也是真的。

柳汐招惹柳如是，简直就是在找死。

柳汐挑眉，看到柳如是摇摇欲坠的模样，轻笑道：“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，柳小姐只是听说我的私生活乱，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造谣，既然这样，我也可以造谣你不是么？总不能只许州官放火，不许百姓点灯吧？”

现场的其他人哪里见过有人这么不给柳如是面子，纷纷觉得这是个巴结柳如是的好机会。

“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，你知不知道如是的身份？她可是柳家的小姐！”

“班长，你下次就算带朋友过来，也得带个入得了大家眼的吧？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，就不要过来丢人现眼了。”

唐楼佯装低头喝茶，“抱歉，其实我和柳小姐也不是很熟。”

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。

柳汐瞄了他一眼，倒是没看出来唐楼原来如此腹黑。

其他人听到这话，也不好继续对着唐楼了，只把炮火对准柳汐。

“你给如是道歉，要是如是被你气出个好歹，你承担得起责任吗？”

柳如是此刻的脸色确实很难看，仿佛随时都要晕过去。

以往只要她这般，那些让她不痛快的人就会变得十分恐慌。

她的病有时候就是她的保护符。

但柳汐只是坐在那里，甚至抬头轻描淡写的看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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