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差地重复。

厉金城还要发火，突然被人扯住了袖口，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，低头看向白琳。

“厉金城，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，是我自己要跑的，我知道柳婷不敢进去卧室。”

白琳坐直了身子，一字一句地陈述着事实。

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，厉金城却当着她的面迁怒别人，是训诫，更是震慑，想让她知道，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在场的每一个人。

听到她的话，厉金城也无心再跟下人纠缠，抬手捏住了白琳的下颔，沉声问，“你就这么不愿意呆在我身边？”

厉金城的气场太过强大，言行间的怒火一点也没有压抑，下人们纷纷垂下了头，装聋作哑，权当自己看不见听不见。

“我只是不愿意做一个情妇。”

不愿意做一个见不得人的情妇。

“等你结了婚，这些事情都是藏不住的，到时候，别人会怎么说，会说我是小三？”

“厉金城，明明先跟你在一起的人是我！”

白琳的脸被厉金城捏的表情扭曲，眼神却异常的坚定，甚至带了些厌恶，厌恶把自己变成这样的厉金城。

一旁的下人们显然没想到事实居然是这样，他们想的，正是白琳先前提到的，以为这位是厉少的小三……

光是在身边伺候的人都会这样想，更何况未来的外人，怕是会想的更过分。

厉金城手上的力气松了松，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，突然出声教训起了下人，“都傻了吗？还不快滚！”

得了命令，下人们纷纷放下手里的工作，乖乖滚回了房间。

看着厉金城的样子，白琳有些想笑，这算什么，不愿意回答自己的问题，就拿下人来撒气。

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，厉金城松开了手，抬手在她脸上被捏出的红痕处摩挲，“白琳，你该懂事一点的。”

得到的是那人困惑的眼神。

懂事？在他眼里什么才叫懂事？听话地当他的地下情人，看着他结婚生子，自己孤独终老，受人冷眼吗……

“这七年来，我还不够懂事吗？”

白琳也放低了声音，像是在质疑自己这七年的选择。

旁边的人却突然变了脸色，“懂事？那你就该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。”

“你会放我走吗？”

白琳自然知道，也想知道自己的命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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