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还抱有一丝侥幸。

“老朽并不会腹语。”老人纹丝不动，笑意依旧。

诡异，太诡异了，江柏对老者是人是鬼产生了怀疑。

能听到别人在想什么，这种事情闻所未闻！

他想跑，却发现自己连把腿往上提一公分都做不到。

“小友大可安心。人之所以会害怕，是因为未知。大千世界，你不过看到了冰山一角，还有许多层面没有接触到。”老人捋着胡子说道。

江柏最终接受了他的说法，的确，他不相信的不代表就不存在。

而且从目前看来，老人并未表露出恶意。

江柏没一开始那么害怕了。

“小友可否……过来一叙？”老人冲江柏招招手，这次后者只犹豫了一下便应允。

还别说，棚子桌子椅子，桌上放着一个龟壳和许多江柏说不上名的物什，倒还真像那么回事。

“老……半仙，这么晚还出摊？”这是到目前为止江柏第一次出声，说出的话连自己都觉得别扭。

老人定定地看着他道:“其实老朽早在十年前就隐退了，这次只为有缘人。”

“有缘人？”江柏一愣，指着自己不确定道，“您是在说我？”

老人浑浊的眼中尽是感叹:“是啊，昔日专渡有缘人，今日遇小友，也不知究竟是谁渡谁。”

“您说的我有点不明白了。”江柏尴尬道。

老者摇摇头，“无妨，无妨，人老了就是容易多愁善感。算算，聊聊，可好？”

江柏点点头，其实他也有很多问题要问老人。

夜复一夜的梦境。

论坛上的传说。

梦中人出现在现实。

以及此时此刻的见闻。

这些天他的经历就像是一扇门，一扇连接未知世界的大门，可惜他缺少把门推开的契机。

江柏有预感，门似乎要开了。

但出于礼貌，江柏没有先开口。

“老朽观你有帝王之相。”老人说着，摸了摸江柏两侧肩膀，然后抓着他的手臂，啧啧称奇，“骨骼奇佳，”最后他凝望着江柏头顶三寸，伸手掐指，“七世轮回不入幽冥，看来老朽没有找错人。”

“老半仙可否详细说说……”江柏很糊涂。

老者笑叹道:“有关于你的未来老朽不能说，或者说得更准确一些，老朽没有资格说。不过倒是可以对你透露点往事。”

“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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