姿势还那样沉稳帅气。

肖停又拍他一把：“你怎么这么没礼貌？真给李教授丢脸。”

王凡问：“他怎么会在这儿？”

“他是来游玩的。柳仙联盟调查有了进展，他联系不上我，知道我在这里参加启智交流会，就亲自过来了。”

“那是你舅舅？看着也没多大啊。”

“远房舅舅，就比我大两岁。”

“出三代血亲了吗？”

肖停这才察觉，那个小舅舅说的可能是对的，这小子可能真的看上了自己，“你问这个干啥？”

王凡也不知道自己问这个干啥，嘴一秃噜就这么问了，好像都没过脑子。

他又问：“查到原因了吗？”

肖停摇摇头：“还没有，不过有思路了。你猜想的没错，饿死的人和袭击爱人的那些受害者，都是受了刺激成了疯子。有一些还有点理智，声称自己看见了脏东西。怎么看见的，具体是什么，还没一个人说明白。可这种疯病发作太快，找出早期患者还真不容易。”

参会的每个人，手里都有了一张画着乱七八糟符号的字条。那些符号就是密钥，账号却是共用的。

进入后是一个空白空间，看不到任何东西，只能发布自己的东西，也只能看见自己发布的东西。

如此机制虽然利于保密，但后来让许多人觉得，有种被白剽了的感觉。毕竟他们发布的东西，人家组织成员都看得到。

所谓的无私奉献，或许就是个伪命题。尤其是对这些务实的，没信仰的无神论者来说。

他们经常颂扬无私奉献精神，声称自己愿意默默无闻，为人类未来做贡献。但真的默默无闻，连自己是个无私奉献的人，那种虚名都得不到了，还真就没人热衷于帮他们了。

现在忙着跟各位学科领袖交际的肖停，根本不会知道，不久后就会发现，自己现在所做的都是无用功。

李开阳让学生孙捷上台，谈谈他的构想。腼腆害羞的孙捷死活不愿意上去。

李开阳尽管是个科学家，但对人性也是颇为了解的。他知道肖停他们，能在这会场上得到的收获，就是最有用的了。

而她最大的收获，就是收了王凡这个小成员，还有自己从未发表过的手稿，因为那些，他也是打算对王凡的考核结束后，就传给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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