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，她只能扶着墙壁才能站稳。

“还在那里等什么，快点过来给本王脱靴！”秦煜轩大喇喇地坐在榻上，嘴角噙着冷漠的笑。

莫思菱艰难地走了过去，额上的血却流的愈发凶了，几乎要遮住眼睛，她抬手用衣袖一把抹去，没敢再看衣袖上的血迹。

秦煜轩始终冷眼瞧着，见她走到了他面前，半蹲下来。他长腿往前一踹，将她的腿踢得没了支撑，跪了下来。

她腰顺着一弯，他的靴子尖却抵在了她的下巴上，强行让她挺直腰背，抬头看他。

“怎么？不是挖空心思攀龙附凤？连王府的规矩都学不会吗？”他眉眼冷鸷，嘴角却一直弯着恶劣的弧度，“本王不介意送你再去母亲那里学学规矩。”

“不！不要！”莫思菱拼命摇头，她想起婆母曾经对她的磋磨，心中慌乱不已。

“哈哈哈，怕了？”秦煜轩笑了起来，心中漫上一丝复杂的畅快，“怕了就好好伺候本王，说不定本王哪天一高兴，就和你圆房了。”

莫思菱眸色亮了亮，他终于愿意怜惜她了吗？

她这个王妃一直都是有名无实，若是她可以和他圆房，怀上他的孩子，或许他就会回心转意，好好与她过日子。她不求做富贵荣华的王妃，只希望自己能够在他心里占据一席之地。

秦煜轩看到了她眼中的希冀，心里涌上厌恶的情绪，一脚蹬在她的脸上：“愣着干什么，快给本王脱靴。”

莫思菱将脸往后挪了挪，垂下的眼睫颤个不停。

秦煜轩不悦，朝着她胸口踹去。

她跌坐在地上，满眼不解地看着他。

他讨厌看到她澄澈懵懂的那一双眼睛，那样贪慕虚荣的女子怎么敢长着这样一双眼眸！

他心中的火气瞬间窜了上来：“怎么？嫌本王的靴子脏？”

“妾身没有。”她懦懦地摇头。

“那你躲什么？”秦煜轩向前探身，一把捏起她的下颌，眸色漠漠，“不要仗着当年救过我祖母，就以为能在府里作威作福了！你只是一个贪图富贵的孤女，你的身份根本不配做本王的妻子！”

酒气铺天盖地的袭来，莫思菱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，她不明白，这样清贵的公子哥怎么会对她这样恶毒，难道仅仅因为她是一个孤女却当上了他的王妃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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