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什么。这么多年你回来过一次吗？看过我一眼吗。”

“哥，”秦暮暮第一次见堂哥发这么大的火，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。焦急地看着秦母：“妈。”

秦母拉过女儿的手，微微颔首，示意女儿安心。秦暮暮不好再多说什么。

高媛还在闹，跟两位老人骂的不可开交。秦父等人早已和她吵成一团。

“够了！”

秦文渊摔碎一个杯子才让包间里的众人安静下来。

“朝朝，你从小有任何想法我们都顺着你，这次也不例外。”

老人挥了挥手，疲惫地闭了闭眼睛，走到椅子边坐下。

“你看是跟着她走还是继续跟着你的这些叔父婶婶。”

“我不跟她走，”秦朝朝的手放在祖父干枯的手臂上，单膝跪地。

因为祖父说过，男儿膝下有黄金，他选择单膝。昔日的小豆丁早已长大，如今的他高了祖父一个头，祖父每每只能望着他，不能再摸着他的头安慰。

秦朝朝把脸贴在老人的胳膊上，秦家奶奶叫着“乖乖”蹒跚着抱着孙儿的头，泪流满面。

祖孙依偎在一起的画面令在场的人为之动容，除了高媛。

这位打扮的一身贵气的女人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，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，手无力地指着自己的亲生儿子。

秦暮暮想要过去赶走这位狠心的伯母被母亲拉住。

随后，秦母自己迎了过去。

“走吧，你要是真想弥补朝朝，就不要再来了。你亏欠了他太多，孩子心里有处空缺，补不回来了。”

高媛闻言嚎叫着哭出声，扶着秦母走出了包间。

秦暮暮紧张地追在母亲身后，担心伯母会伤害母亲。遭到秦母的眼神制止。

送走了高媛以后，秦母和另外的妯娌分别扶起地上的秦朝朝和秦家祖母。

“朝朝，好孩子。”

秦母边替秦朝朝整理边说：“你妈妈留了电话，愿意就打给她，她在美国立了身。可以给你提供很多好的机会，你可以出国深造。”

秦朝朝的喉结滚动着想要说些什么，最后噤了声。

“好啦，把暮暮送回学校吧，她快要迟到了。”

说完秦母便转开了脸，背过身，眼间闪着的泪光。

“暮暮，”秦朝朝招呼着，被叫到的女孩小步跑过去，揪着哥哥的衣角就不愿意丢了。

秦朝朝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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