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09-07 编辑:小编
整个狼头灵魂,给这个病秧子倒是添了一点张狂的野性。
身后的陆二以拳抵唇,轻咳两声:“那个,我需要回避吗?”
花写意咂摸咂摸,觉得味儿不对,扭过脸来:“想什么呢?我把他衣服脱了好动手,将他因为寒气滞留无法运行的血脉疏通。”
陆二“嘿嘿”一笑,不怀好意:“我也觉得王妃娘娘不应当这样趁人之危,毕竟来日方长。”
花写意没搭理他,凑近端详刺青两眼,还好奇地伸手戳了戳:“谁说我不会?有便宜不占王八蛋。”
昏迷中的宫锦行额头青筋跳了跳,腮帮子一紧,耳根处竟然染上一抹绯红。
陆二憋得有点辛苦,不敢笑出声。
花写意扭脸问陆二:“有刀片没有?锋利一点的。”
陆二从一旁药箱之中摸出一个捆着的牛皮包,打开之后递给花写意:“看哪个趁手?”
花写意定睛一瞧,竟是排列齐整的六把薄刃柳叶刀片,大小长短不一,刀片薄如纸张。
简直不要太趁手,趁手得想占为己有。
她随意取过一柄刀片,在手指尖上熟稔地上下翻飞两圈,然后一手搭在宫锦行脉搏,一手持刀,在他心口之上犹如笔走游龙一般,“唰唰”数下,只见白印,不见血迹,深浅恰到好处。
待放下薄刃,那些刀印之上方才缓缓渗出血珠来。
花写意起身从一旁桌上取过一套骨瓷茶杯,在火上烧灼之后,麻利地扣住刀口,立即牢牢地吸附其上。片刻时间拔下,茶杯中就有吸出的黑色淤血若干。
然后麻利地行刀,聚精会神,不再说话。
莫名的,总觉得好像有目光如影随形一般,紧盯着自己。似乎有沉沉乌云罩顶,带着无形的威压。
抬起脸来,宫锦行双眸紧闭,就连眉尖都没皱一下。
花写意摇摇头,努力摒弃这种不舒服的感觉,专心致志。
过了半炷香的功夫,花写意利落地收起刀子与茶杯,揉揉酸疼的手腕。
饱受寒毒数月折磨的宫锦行终于放松,呼吸匀称,苍白的面上多了一抹红晕。
花写意疲惫地伸了一个懒腰。
陆二瞅一眼宫锦行,有点难以置信:“割几刀就好了?不用服药?”
花写意揉揉脑门,低头久了,这里疼得更加厉害,分明是受过伤。
“他暂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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