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，我记得小时候，这书房的墙壁上有过一副油画，画里是一个女人像，你有印象没？”

于慧娟抬头，有些惊异地看着儿子，然后怪怪地笑着，笑的杨凡都不好意思说了。

“一个女的怎么了？”

于慧娟温和地笑问，虽然以前对儿子管教严厉，可现在儿子读了大学，她也在想着儿子为人过于刻板敦厚，以后出门难免会受女人诱惑，今日主动问这些话反而是好事。

两个人根本就不在一条线上。

“我记得有一副油画，里面有个穿白衣服的女人，那幅画背景是黑色的，你记得吗？”杨凡提醒着于慧娟，希望于慧娟能记起，他不想经常会想到这幅画，不想再受到困扰，但他不会这样和于慧娟说。

“有吗？家里怎么会挂女人的油画？不是妈妈我吗？”于慧娟开玩笑道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于慧娟也学会了风趣！

杨凡心里顿时有所感慨，父母和好之后，母亲的性情也改观不少啊。

不过针对于慧娟的回答，他只能暗自无奈，随口说道：“我突然记起有这么回事，只是随便问问，但那肯定不是你，画里的女的当时第一眼的时候还吓到我了，所以就记住了！”

“哦，有这样一副画，吓到你了？说来听听！”于慧娟好奇地追问。她觉得以儿子的性格，绝对不会和她无中生有可这样的玩笑，她想弄清楚。

杨凡指着书桌上面的墙壁，说：“那时候，那副油画就挂在那里，你不记得了吗？”

“哦？有吗？什么时候的事情？”

“嗯……大概刚读小学，具体哪一年什么时候，我也不是很清楚了……”杨凡想了一会，突然说：“只记得有一次，我和秦宇去玩游戏了，回来后你打了我，然后把我关进书房里，那天晚上，这幅画就挂在这里！”杨凡说道。

于慧娟愣在一边，皱着眉头，然后摇摇头。喃喃道：“有这么回事？小时候经常打你啊！不记得哪次了！”

“哦！”

于慧娟走出门去了，杨凡一个人呆在书房，望着那空荡荡的墙壁……

难道是自己看错了？但自己到现在还会清晰地记得啊！杨凡决定改天等父亲杨德昌回来了，再询问一番。

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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