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自动停下了。

她看着前方的空旷走廊，无奈又好气地笑了，不得不接受这尴尬的事实。

一秒过后，转身，对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，扯出一个标准又礼貌的笑容，“好久不见。”

宋砚没回，慢慢朝着她走了过来。

柳萋心虚地捏紧了手中的手机，脸上的表情却同刚才一样，浅笑盈盈地望着越来越近的人。

宋砚站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，视线下移，和柳萋对上。

声音平静，“你都听见了。”

陈述句。

柳萋沉默了一秒，诚恳道歉，“不好意思。”

“我本来是想去厕所，然后就听见你和……那个女生的对话。觉得声音很熟悉，所以就往那边看了一眼。刚看，就被你抓包了。”

“不论怎么样，不好意思。”

宋砚轻笑，没把这件事放在眼中，“走廊本来是属于公共场所，任何人都有经过的权利。”

一句话，将责任转嫁到了他的身上。

柳萋眼中的笑意浓了，视线落在宋砚脸上，柳萋愣了一秒。

她回神，“不论怎么样，我还是跟你道个歉。”宋砚低笑，像是对她的道歉感到有点无奈，“既然这样，那我就受了。”

“你最近过得怎么样？”

他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，“不算好，但是也不算低至谷底。被人赶出了公司，现在成了无业游民。”

柳萋先是惊讶地扬了下眉，接着敬佩地看着面前云淡风轻的男人。

她扪心自问，要是她辛辛苦苦创立的公司，被别人给夺走，她可做不到如此的云淡风轻。

她略带歉意地说，“抱歉，我不知道你现在是这样。”

宋砚笑，“不用抱歉。你呢？还在百辉？”

“一直在那。呆久了，就懒得挪窝了。”

宋砚：“有空吗？一起喝一杯？”

柳萋：“行。我先去上个厕所。”

那个穿着闪亮吊带裙的女生，靠着墙壁，头垂在一边，两腿分开，摊在地面。

柳萋隔着一段距离，闻见了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酒气。

这是喝醉了？那刚才的话……是醉话还是事实？

柳萋蹲在她旁边，轻轻推一下她的肩膀，没有动静。

这样子，肯定是什么都问不出了。

两人在一楼找了个僻静的角落，在那之前，柳萋先去了吧台，跟服务员说了那个女生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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