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09-07 编辑:小编
熙恍惚,而溧阳忽而抓住她的小臂,半个身子倾靠过来,“阿琛,你帮我、帮我……”
溧阳浑身几句湿透了,锦衣贴在身上,而面前的裴琛与往日不一样,呆呆的,笨笨的,但是眼中绽开着昳丽的光彩。她的病弱让她无法站在阳光下,面上生涩干枯的白让人想到了白雪。溧阳深深呼吸,指腹在她小臂上不断穿梭,“阿琛、阿琛。”
无力的低唤似重锤敲在了心头上,裴琛狠狠地压制自己一触即发的情绪。
殿下是她可望不可即的明月。
她一出生就被当作血罐子,裴铭生下她而丢弃她,父不慈母不怜,是殿下给她一抹光,照亮她长大的路。
“殿下。”裴熙欲言又止,惊奇的发现自己小臂烫得惊人,她欲退缩,殿下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。
溧阳说:“阿琛,我知晓你是姑娘、不必害怕,你扶我回去。”
她的呼吸太烫了,烫得裴琛不知所措。她不知这副身子的身份,除了早逝外,其他一无所知。
裴熙艰难的闭上眼睛,她的坚强在这一刻为了殿下不值一提,她深吸了一口气,伸手去扶殿下,“你中了情蛊,并非是生病。”
“嗯?”溧阳沾了泪珠的眼睫轻颤,一颗泪滑落下来,瞬息间落入襟口,再也看不见。
裴熙扶着溧阳站了起来,三十二岁与十八岁的身材不一样,青涩诱惑,清冷中带着几分情感,粉色的肌肤配着身上杏色的华服,让裴熙狠狠发颤。
溧阳站稳了身子,徐徐迈出一步,裴熙看到了那双红得滴血的耳垂。
梨花林之侧是献舞的高台,高台之后才是暂时休息的住所,她们能去哪里?
梨园之内,舞姬如云,倘若被人说出去,溧阳的名声还要不要了?
站直不过半刻,溧阳贴在了裴熙的身上,裴熙舌头僵硬,几乎说不出话来。而溧阳不受控制般贴着她的耳朵,努力稳住自己:“你怎么知道情蛊的?”
“我、我在裴铭身上得到了母蛊,你中了子蛊……”裴熙舌头僵直,话都说不全。她所知的的情蛊是:子蛊一旦种入身体内,母蛊若不种入体内,子蛊必会死,溧阳也会死。
溧阳震惊,体内的情蛊似乎得到片刻的压制,她猛地攥住裴琛的手,裴琛体弱,浑身冰冷,一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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