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在他们的眼中，自己仅仅是可怜吗。

郁衍直直地注视着瑟缩在地上的女人，像是没有听到林漪漪说什么一般，冷声开口道：“给漪漪道歉。”

道歉，她凭什么？

把她**成这副模样，还要让她向林漪漪道歉，这天底下就没有如此可笑的事情。

南棠倔强地挺直了脊梁，极力控制着声音不让自己颤抖得太严重：“我为什么要道歉。”

做错了事情的人才需要道歉，而她只是个受害者。

她没有让郁衍和林漪漪低头向自己认错，已经是天大的饶恕了。

看来她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，郁衍的目光变得更阴沉了两分。

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倔强，倔到他有些时候都不能理解。

但不管她如何反抗，自己都不会放她离开，直到她乖乖承认错误的那天，才是真正开始赎罪的时候。

“陈管家，”郁衍的脸像是戴上了面具，让人看着只觉得骇人，“继续。”

管家愣了一下，又加大了手上喷头的力度。

冰冷刺骨的水大力地冲在南棠的身上，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留下泛红的印记。

然而不论郁衍怎样残忍地对待她，南棠都紧抿着嘴唇，不肯喊一个痛字。

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，她冷得几乎失去了知觉。

等到管家将她从浴室中拖出来，她的身体已经僵硬得动也动不了。

外面是凛冽的寒风，即使待在屋内也要穿上大衣才能保证暖和。

而南棠不过是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，还被冷水从头到脚冲过了无数次。

身体健康的人都承受不住的酷刑，更别提她还有一身的伤痛。

这对于她来说无疑是痛上加痛，只会加重她的病情。

林漪漪靠坐在郁衍的身边，得意地看着地上的南棠，嘴角的笑意都有点克制不住。

谁让对方跟自己抢本属于她的东西，这点惩罚她还觉得不够。

南棠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，她蜷缩着抱住自己，却是一句软话也不肯说。

明明道歉就可以换来短暂的安宁，郁衍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如此得坚持。

“南棠，你觉得你能跟我硬扛到底吗。”

她越是这样，郁衍就越是不痛快，他感觉这个女人就像是一根笔挺的竹子，怎么扳都直直地伫立在那里，没有人可以改变她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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