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一出来，群里顿时又陷入尴尬的寂静之中，温婉言倒是毫不介意似的，又发了一个憨笑的表情。

【温婉言：我也不想干课代表这种得罪人的活，谁能帮我顶上我可以请她吃一个月大餐】

把兔子流泪的表情发出去，温婉言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同学

D的名字。

群里很快又重新活跃起来，有人暴躁发话道【什么区区旁听生……都大学生了还搞欺压这一套寒碜不寒碜，你们爱发不发，反正我是懒得复印也懒得去办公室，温婉言我把邮件发过来了你收一下，改天请你吃饭】

温婉言看了一眼名字，叫申玉，是刚才打电话菂那位暴躁同学。

她笑了一下，干脆利落回了个好字，得到了“够干脆，我喜欢”的回答。

接着群里就热闹起来了，同学们纷纷问她邮箱账号，一边表示感谢一边给她发邮件，之前看不见的隔阂似乎转眼就烟消云散了。

温婉言面无表情地用表情符号回应着那些感谢，快速接收了那些邮件，最后数了数，发过来的一共有二十三个，除了她之外，还有五个人没发。

【温婉言：还没发的记得今天六点之前发给我，我六点半去统一打印，过期不候哦（憨笑）】

发完最后一条，她收起手机站起来，最后打量了一遍办公室，觉得够干净了，才转身走了出去。

·

次日早。

十点之前，穆郁修携王成抵达办公室。

到的时候门没开，温婉言抱着一叠纸靠在门边，见他们来了才直起身体。

门被打开，穆郁修和王成先走进去，温婉言紧随其后，正要把作业放在桌上，却被穆郁修叫了声停。

男人把墨镜口罩摘下来，坐到椅子上，同时朝王成扬了扬下巴。

王成立刻会意，从包里掏出一副白色手套戴上，在温婉言的面瘫凝视中，沿着桌角把整张桌子仔仔细细摸了一遍，然后把手伸向穆郁修。

后者看了一眼，白手套上干干净净，不染一丝灰尘。

他这才微微一笑，对温婉言点了点头：“放下吧。”

温婉言：……

她放下作业后，穆郁修戴上一副黑色细边眼镜，随便翻了几页：“交齐了吗？”

“齐了。”

“全都是打印的？”

温婉言不说话。

正好穆郁修翻到最后一张……